Wednesday, June 9, 2010

遙遠的一線之隔

上個月麥田剛出版了一本小說"狄尼洛的遊戲",前兩天我剛收到,來自譯者,也是我的朋友"神兔潘"。

神兔潘,我剛剛替他取的新名字,因為他是被我稱之為神的兔子潘先生。也順便插播一則消息是說,台大哲學系洞洞館即將拆除,目前正舉辦拆除前告別展覽,而咱們的兔子潘先生曾在這裡度過他的大學時光。

神兔潘今年初剛結束他旅居歐美的生活回到台灣,住的地方離我這兒可以說算近,但從他回國到現在說要見面說了幾次卻也沒見到過一次。總以為反正打算常住台灣了以後多的是時間跟機會,就這麼地消極怠慢下去。

轉個頭看著羽球會,想到什麼就做什麼,糊裡糊塗也搞了好多花樣,為的是人生不能重來機會稍縱即逝,看似把握住了什麼,靜下心來想想,跟球技還有攝影功夫一樣總算也來到了瓶頸,這個瓶頸就是,當你把很多基本功都習作過一遍,突然發現無法融會貫通,學到的只有皮毛。

難就難在這個融會貫通,要花的時間很長,就像水要汽化必需吸收大量熱能才能跳脫成氣體一樣,那麼漫長。或許我可以創造一些機會,就像提供熱能一樣,然而煩惱的人卻開始計較這股熱能能不能持續到沸騰。

這本書"狄尼洛的遊戲"並沒有長腳,卻早先神兔潘一步來到我身邊,而我似乎很樂於繼續將"要找一天跟兔子見面"這件事掛在心裡面。不論這代表什麼,造成這種狀況的關係是獨一無二的。

遙遠的一線之隔,我衝不出我的身體,也望不到內心深處,前後徘徊,無法劃下斷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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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comment:

飄 said...

所以說...約的好不如約的巧...羽球會想到什麼做什麼,在強迫症的控制下,確實把握了些許稍縱即逝的光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