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她來說,在太陽下山以前,她被允許穿她喜歡的和服,允許去她常去的冰店,常走的路,也允許牽她男朋友的手,或者親親嘴。因為得到那樣的允許,她將來自那個允許的力量,用盡十分去走她常走的路,吃那樣的和菓子,在神社前面做合十祈禱。她知道太陽下山以前,她奉獻給這份允許的專注,會幫助她,在夜裡,不屬太陽掌管的那個階段,凝聚成一份可以融入黃色燈光下的體積,成就她所應該的扮演。
每個黃色光暈描繪的深刻裡,她靜靜佇立。這是她的選擇,因而她也得到她所應得的允許...
" 與其說格子之家是一個景點,我倒覺得,它是奈良町的一個器官,大概類似胰臟之類的... "
會這樣想源自一位年輕女性友人對格子之家的觀感。這樣的器官論並非來自於她,最愛搞器官的作家我認識之中當屬村上春樹為上,而友人是在我強力推薦之下造訪格子家的。後來,格子之家在她的心目中並沒有成為一個景點的實力,然則這也很好,因為與其說格子之家是一個景點,我倒覺得,它是奈良町的一個器官,大概類似胰臟之類的。
近鐵奈良站往南走約十來分鐘就到了奈良町,東大寺的話,麻煩向東走去。作為居所之外,奈良町對於台灣來的我來說,亦似一處觀光聖地。七年前首次造訪奈良,一住就四天,作為京都的前哨站。現在回頭想想,先安排到奈良真是安排對了,這真是一個小巧可愛的城鎮。
古早味的街道,該說是極度乾淨? 過分乾淨? 乾淨得太超過? 每次從日本回台都很不能適應...